另類作家介紹

1.村上龍
(摘自中國時報•林水福《又一位村上先生》)

        村上龍,是誰?相信對一般人而言,是陌生的。

        然而,《無限接近透明的藍》(一九七六)獲第十九屆群像新人獎及七十五屆芥川獎,芥川獎的評審對此書褒眨互見。發布後,引為熱門話題,「無限接近XX的XX」的句型且成為該年度的行語;如形容洛克希德事件中有嫌疑的高官是「無限接近黑色的灰色」。

        《海的對岸戰爭開始》(一九七七)一書,更富有感性,自由自在地運用詩的意象。在海的稜線對岸鎮上,一場喧鬧地祭祀,不知何時變成悽慘的戰場。在那兒,人類天生的殺戮本能,以最接近動物的型態呈現。作者描繪的如惡夢般地非現實世界,洞穿了人類內部深處的殘酷。描寫雖是視覺性的聽覺,但是藉由此組成的非現實世界,卻不知不覺帶有現實感向我們迫近。手法高明,普遍受到肯定與讚賞。

        一九七八年從里約熱內盧旅行回國之後,村上龍得了躁鬱症,看什麼都覺得不順眼,沒意思,為了轉移情緒,他開始入將《無限接近透明的藍》改拍成電影的工作。電影殺青時,他的躁鬱症竟然不藥而癒。

        同年十二月,村上龍在庫克島經歷了向深海挑戰、體驗到面對死亡的深刻經驗。在深海裡,意識逐漸模糊,只聽到心臟的鼓動聲音。後來,「想活下去的身體」
成為村上龍文學的基調。

        奠定村上龍在文壇上穩固地位的。是《寄物櫃的嬰兒》(一九八○)一書。被捨棄在寄物櫃的Kiku與Hashi,利用聽母親心跳聲音的精神療法,控制住過剩的能源。之後,當了歌手的Hashi和射殺生母被關入少年監獄的Kiku都繼續追求那聲音。Kiku把破壞性殺人神經劑撒向都市,Hashi吸了那神經劑,將心跳聲解讀為「活下去吧!」的信號,而找出新的歌。

        《寄物櫃的嬰兒》出版後普獲新聞界及文學界的激賞,一九八一年獲野間文藝新人獎。村上龍自己也認為這是一部告訴他自己「你除了當作家之外,什麼也不是」的小說。
  • 《無限接近透明的藍》中,十九歲的阿龍住在美軍橫田基地附近的福生地方,沈溺於麻藥,Hashi每天和朋友參加基地黑人的雜交舞會。一日,在幻覺與幻聽中,捏住受邀前往的莉莉的脖子,看到「白色的起伏」……。作品是以年輕人的生活為素材,鮮明反映新時代的愛與苦惱。作者觀察的眼視是冷酷的,然而結果卻是抒情的;從虛幻中產生的體貼、溫柔,籠罩整部作品。

            《IBIZA》則是取自西班牙的小島名,但是如作者所說的「真的到IBIZA島去卻什麼也沒有」。這是主角真知子與上司、「老師」、小林、拉芳絲……的同性,異性戀、性愛,從巴黎、蒙地卡羅、摩洛哥……到IBIZA的感官之旅。小說中缺乏「內面」、唯有向物體無限拉近的人物;物體、如手、大腿的刺青、腋臭、金髮、眼球、四肢被切掉的身體、槍、注射器……,與身體最近的屍體。     

            村上龍的作品中常出現非現實的描寫,在《IBIZA》一書裡,作者對真知子的預感能力、靈媒術、靈魂出竅等,毫無節制地大量使用。

            《69》是以「一九六九年,身為高中生的我身旁發生的部分事情寫成的」。作者認為這是「愉悅的」小說,描述的是在社會中屬「弱者」的高中生,打倒象徵權力的老師以及甘為體制奴隸的模範生。村上龍常在暴力、食物、性的描述上「努力」瓦解僵硬的制度,剝離膠著的精神,在《69》中亦不例外,只是將「戰場」搬到男與女的「69」上。

            在現代日本文學中,村上龍是屬於「異色」的作家。他以吸大麻、性交、雜交、SM……等現代社會「另一面」確實存在的現象中,人的身體各部器官所感到的意象,來重新構築被斷裂的世界。在村上龍小說中,身體是主體,也是他者、精神。身體的各器官及其感知的現象,則化為「寫實的現實」。

    ==================================================

    村上龍的作品雖然充斥性、暴力與毒品
    但卻是以抽離的旁觀方式來描述
    即使用第一人稱寫作
    也會有種精神上的脫離感
    所以他的作品並不會挑起感官肉欲
    反而有種讓人越看越心冷的感覺

    作品很多都改編成電影
    《寄物櫃的嬰兒》還是日美合作
    可惜這些電影因為公開播映的緣故
    很多劇情沒辦法明白拍出來
  • 《IBIZA》是我唯一看過的村上龍的作品
    在我個人的印象當中
    作者所描繪的世界
    是一般現實生活中較不為人所接受的
    看是背德但卻又真實的一面
    在我的認知當中
    村上龍在作品裡感官是人類認知這個世界的主要手段
    精神及靈魂層面則鮮少被提及
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