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家庭教育

宗教 / 鬼的現象

住在布魯克林高地像是每天在和紐約談戀愛。我住的社區是有名的古蹟,每一條街都充滿了過去的事蹟。有些街道上的公寓是由存放馬車的庫房改建的;大多數則保留原本的褐色砂石,還光榮地標示建築年分。有些可以回溯到十八、九世紀。人們可以在任何一條街上漫步,感受到老房子散發出來的能量。布魯克林高地是美國的神奇地區之一,鬼在此到處出沒;他們似乎覺得走來走去,讓大家看得著,是很自在的事。

鬼在許多場合顯像。他們通常穿著他們活在人世時的服裝。鬼在某些街道出現的次數比較頻繁。鬼定期在這些壯觀的建築物中進進出出。能夠親眼見到這些鬼是特殊待遇。我相信在我們社區待過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感覺到鬼的存在,即使他們拒絕承認。也許他們會對他們自己說:「喔,這裡是布魯克林高地,你還期待些甚麼?」

我有許多朋友也對布魯克林高地的特殊感到敏感。有些人承認他們看過一兩個鬼,不過在那個年代,這種話題仍然不是會被拿出來公開討論的。

我的靈界朋友也很愛這個社區。他們會指引我走到某條街,就為了讓我看鬼在午後打扮得花枝招展地閒逛。有些女鬼戴著帽子,上面有很大的緞帶結;她們穿著得華麗又典雅;抓褶的泡泡袖、荷葉邊、蛋糕裙。這些鬼一定是從維多利亞時代來的。還有一些打扮成1920年代放浪不羈的新派女郎,披著大圍巾,穿著起鬚邊的裙子,留著削短的頭髮。

我不知道這些鬼是否覺察到我在場,因為他們大多時候只管他們自己,完全忽略我的存在。鬼似乎只想做他們一直在從事的活動。
  • 旅館員工


    我們在紐約州的北部有一個小別墅。我們通常到那兒避暑,可以遠離都市的塵囂、污染、人群,而享受鄉居的寧靜。這棟房子位於丘陵的頂端,丘陵則是毗連著一個樹林的入口。走進樹林就會有人造的小徑通到幾處不同的地點。有一條小路通向一個大旅館。人們通常會從林間走捷徑到旅館。我總會看到穿著白襯衫黑長褲的年輕人走向樹林,再走到旅館。

    一天我坐在外面看書,兩個穿著上班服裝的男子走向我。他們看來很正常,我正預備向他們問好,沒想到他們走過我旁邊,竟從我的房舍的牆壁穿進去。那時是太陽當頭照的大白天,其他人都在做他們的例行公事。我心想,鄰居都沒察覺到異狀,我能親眼見到這個事件,實在是很幸運。

    那兩個顯像只是在繼續做他們活在人世時做的事--從林間抄小徑到旅館。他們面無表情。對我而言,他們的動作是善意的。別人看到類似的景象可能會驚慌失措,然後或許要編個故事出來,可是我不會這麼做。他們只不過是在做他們認為很平常的事罷了。

    有些人去世以後似乎被困在鬼的顯像裡。我個人覺得,也許那就是他們想要待的地方。就像布魯克林高地的鬼每天愛煞有介事地出來散步,許多其他地方的鬼也每天都有他們的例行公事,因為那是他們想要做的事,無論他們是為甚麼要重複做相同的事。我也相信這也是他們必須要待的地方。

    我在紐約州北邊的鬼朋友們來去都隨他們高興。他們從來不與我打招呼。我過一陣子就對他們不感興趣了。

    我的社區

    大廳那頭的鄰居過世了,我一直看到他以鬼的形式在試著開門。一天我正在等電梯,又看到他在與門鎖過不去。我說:「嗨,阿里。你好嗎?」

    他轉過身看我。

    我在心裡對他說:「你不需要試著把鎖打開,只要直接走進去就好了。你只要想自己在公寓裡,你就進去了。」

    我對他說過話之後,再也沒有見到他企圖打開前門的鎖了。
  • 鬧鬼的公寓


    我剛結婚時住在布魯克林的柯林頓丘(Clinton  Hill)。從小就習慣看到鬼,我很篤定他們真的對他們被鎖定的時候感到興趣。所以我第一次遇到鬧鬼的事件時,也需要學習這件對我來說是很新鮮的事。怪的是,我居然被它嚇到了。我隔壁鄰居家在1965年發生的事和以往大不相同。起初我以為只是一個女人在啜泣,可是那個聲音變成嚎啕大哭和重擊聲的時候,我很清楚某些可怕的東西可能正在出現。

    在隔壁公寓出現的東西溢了出來,到了我家裡。我的臥房和門廳的燈暗了下來。有些地點特別冷,好像冰窖一樣,可是我卻在出汗。我還聽到彷彿有人用粉筆掃過黑板的刺耳聲音。這開始讓我受不了。我平常可不習慣別人沒有禮貌。

    無論是人還是鬼,我都不喜歡其粗魯的行為,所以我決定捍衛家園;心裡對著噪音的製造者大叫,要他停止這讓人煩躁的聲音。我以為他的活動停止了,就回到臥室,準備就寢。我一進到房間,門就自動啪的一聲關上,然後我聽到哈哈大笑。我試著打開門,卻發現它上了鎖,怎麼推都推不開。因為我不想再激怒這個鬼,就鑽到被窩底下,希望能耳根清靜地入眠。大約在凌晨三點,我的房門開了又關,關了又開,這樣開開關關吵得我睡不著覺。那個喧鬧的鬼和我沒完沒了呢。

    我無法保持鎮靜,氣得大吼,要他馬上停止。我說,我很樂意與他談一談。我得到的答覆是一股臭味。死魚的腥臭瀰漫了我的房間。

    我不再說話,轉而向靈界的師友求救。我不知他們到底做了甚麼事,可是那個吵鬧的鬼離開了,也把臭腥魚的味道帶走了。

    第二天我問我的鄰居,前晚是否聽到任何噪音。我永遠不會忘記她臉上驚恐的表情。她問我是否可以私下聊聊,又要我答應她,千萬不可以將她告訴我的事對她先生講,也不可以告訴鄰居。她不了解,我可是守密高手。

    她告訴我,她已經有好多個漫漫長夜無法睡覺,因為她總聽到一個啜泣的女人在敲門,也聽到小孩在哭著求救。她還告訴我,她聞到令她想吐的味道。我安靜地聽她說完,然後我告訴她昨晚發生在我家的事件。我不願讓她知道我這一生都在和靈界打交道,所以我就只有輕描淡寫地說:「假如這種事再發生,無論甚麼時候,請你不要客氣,記得來找我。」

    這種騷擾持續了幾天,然後就停止了。幾個月後,這個鄰居一家人搬離了紐約州。

    他們搬家後,我開始探究鬧鬼事件的背景。本地的圖書館可以調查出我們的社區是否發生過不尋常的死亡,所以我就去找自殺和謀殺的案例。有些我找到的資料是特別針對我住的大樓而寫的。

    有幾樁死亡案例引起了我的興趣。其中有一件是兩個孩童要不就是自己從七樓窗戶跳下致死,要不就是被迫跳樓。他們原來是一對患有唐氏症的雙胞胎,由母親獨立扶養,而證據顯示她是無辜的。我向另一個鄰居打聽此事,她說我們大樓的人看見或聽到這一對雙胞胎孩童的聲音已經是稀鬆平常了,她自己就曾親眼見到他們從她的客廳穿過。他們是從她正上方的公寓往下跳的。我告訴她我家曾經鬧鬼的事,請教她那個女鬼會是誰。這個鄰居猜測她可能是那兩個孩子的母親,她最近過世了。

    這不是一個輕鬆的話題,但我的鄰居很渴望與我討論。她很感激我把此事攤開來談。我和她又談了更多關於我們大樓的事,所得到的資訊都很寶貴,尤其是其他三件發生在我們大樓裡的自殺事件。

    鬼的喧鬧並不會煩到我,可是我許多鄰居說,每到那兩個孩子忌日,他們就被鬼的活動搞得很害怕。我們講述自己的經驗時,都對彼此類似的情節感到驚奇。
  • 隔壁的新芳鄰


    隔壁的公寓空了沒多久,就搬來了一戶和我們年紀相仿的小家庭,我們逐漸熟稔起來。他們搬來一年半後,家裡的鬧鬼現象又開始了。那個太太不清楚原來的鬧鬼事件,我也寧願不作聲,因為她很容易大驚小怪。話雖如此,有一天我卻接到她的電話,要我馬上到她家去。我看到一個外形像人的東西在毯子底下睡覺。她也同意我的看法,說那也是她見到的東西。我知道她的先生在上班,只有她和小孩在家,所以我不願讓她的壓力變得更大。我徵得她的同意,悄悄地走近床邊說:「不管誰躺在床上,請到別的地方去。」

    一個男鬼起身離去。我的鄰居被這個現象折磨得有點發抖。她又透露她的隱私在過去幾天被侵犯了。這些現象統統是鬧鬼的特徵;她說她的打字機自動自發地打起字來;聽到有人啜泣的聲音;還看到她認為像是兒童的陰影。此種情況演變得很糟糕,連保母都說聽到來歷不明的聲音,還看到物品被來歷不明的力量動來動去。他們來帶過孩子之後,都不願意再回來看小孩。

    我目睹一台老舊的打字機自動自發地按下空白鍵,還在一張白紙上重複打了字母X。喧鬧的鬼就留在她家,從來沒有回到我家來。那些鬼從不傷人,但他們似乎想得到我們的關注。我的鄰居怕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的先生一在別處找到工作,他們就搬走了。

    來喝杯茶吧

    又過了幾年,一個也住在我們這棟大樓的朋友打電話告訴我,她遇到鬼的奇怪經驗。我從她的聲音聽出她有一絲害怕,所以我很努力地試著要逗她開心。我告訴她,為那些鬼擺好桌子,請他們來飲茶。她認真接納了我的建議,然後她打電話謝謝我,說她送出邀請後,他們再也不來了。

    我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很悲哀,許多人願意接受鬼現形這回事,卻毫不考慮和他們溝通。恐懼、迷信與無知使人們錯失了機會,而不曾與共享空間的靈交談。我的經驗使我相信,靈可以提升到某一個層次,在此層次上,他們如果選擇要溝通,是可以做得到的,而要不要主動和他們聊天就在於我們了。

    我在布魯克林高地的公寓,幫助過另一個朋友和鬼溝通。她住在十七樓,而我住在二十一樓。她女兒的臥房正好在我女兒的臥房正下方,中間隔了三層樓。

    我的大女兒還很小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醒過來,聽到有噪音從她的房間傳來。我走進她房間,沒有聞到異味,卻見到一個黑影盤旋在我女兒上方,企圖幫她把被子蓋好。我想:喔,我們這兒來了一個鬼。

    我心裡說:「跟我來,跟我來。離開我女兒。跟我來。」我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然後我心裡說:「請當我的客人,請坐。」那個鬼聽了我從心裡送的信息,坐在我對面大約二十秒,接著就從地板上消失無蹤了。

    翌日早上,我接到我十七樓朋友的電話,要我幫忙。她並不知道前晚我家發生了甚麼事,也不知道我講鬼放過我女兒。我朋友告訴我,她前晚在她女兒的臥室看到一個鬼。她說她大為驚駭,竟然嚇得尿濕褲子。我問她為甚麼選擇我來當傾吐秘密的對象,她說她覺得我是唯一會了解她而不會笑她的人。她說這番話時覺得天經地義;既然我們彼此的女兒的臥室就平行地隔了三層樓,她來預先警告我是很自然的事,還有我們過去的談話包羅萬象,所以她相信我是會了解她的。其實,那時她並不知道我的能力,我們也不是特別親近,我相信這個朋友是用她的直覺在找人幫助她,只是她那時還沒有覺察到罷了。
  • 我說:「你絕對想不到吧--那個鬼也到我女兒的房間,還在她床上盤旋哩。」

    她說:「請到樓下來幫我。」

    我回答道:「嗯,我想那個鬼住在我們的大樓裡。我想是哪個過世的老太太。」

    我到十七樓等那個鬼,然後我說:「請跟我回來。」

    最後,我終於邀請到那個鬼和我上樓。我對鬼說:「拜託,如果你不在我女兒附近徘徊,我會感激不盡。我很高興有你這樣一個客人。我們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你可以和我一起逛街。你可以和我去學校。我在學校當義工,幫學生改進閱讀能力時,你也可以和我在一起。我們可以做的事可多啦。」

    我再也沒有聽我朋友說這個鬼回到她女兒的臥室。她甚至使出渾身解數來避開這個話題。坦白說,我當時還真慶幸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我可以體會有些朋友會害怕,因為他們不了解。人們常會用複雜的意義去詮釋這類事件。大多數人被好萊塢洗腦了,所以對鬼懷著這麼大的恐懼。

    大多數人遇到鬼時只需做的事就是對鬼說:「請你離開。」如果說這話不管用,那麼艾琳給了一個很好的方法:「邀請我們來喝杯茶。」許多人以為送鬼走或請鬼來都得來一套繁文縟節以討好靈界。其實這些大張旗鼓的儀式是毫無意義的。艾琳經常告訴我這些儀式逗得靈界很樂,以致他們會成群結隊地去那些儀式場合,看我們如何荒誕地舉行這些活動。我猜靈界把人們的這類儀式當成喜劇欣賞了吧。也許艾琳請靈或鬼喝茶的建議是一種說「歡迎來我家」的方式,這樣就消弭了恐懼,雖然假使鬼決定接受招待,可能許多見過鬼顯像的人會立刻昏倒。

    我對自己不怕鬼感到幸運。當我遇到鬼,我對他們的態度和我小時候沒有兩樣。我從事驅鬼活動時,總告訴鬼或靈:「嗨,來吧,我們一起坐同一張桌子。我們來聊天。如果你不能說話或我不能了解你的思維,都不會有問題的,因為我了解我們沒聯結在一起。我向你保證,我們過一陣子就會過了這個難關。」

    即使我知道鬼沒有肉身,無法實際喝任何東西,但我總是慇懃地請他們喝茶或咖啡。我告訴他們,我明白他們現在是以鬼的形式出現,無法給我任何信息,可是也許他們可以把想法告訴我的靈界朋友詹姆士和艾琳,這兩個靈會幫他們和我溝通或引導他們去一個較高的層面,如此他們或許可以拋掉身上的桎梏。

    鬼以他們肉身的模樣現形。也就是說,如果鬼在生前曾是1890年的血肉之軀,他可以選擇以那個年代的形貌、衣著,與用語回來。

    至於不以鬼的方式現形的靈,我覺得他們的智力要比鬼高,也比較複雜。他們可以從許多前世當中自由選擇一段時間來和我們溝通。比起僅在一個地方出沒的鬼,靈可以做很多的事,比方說,靈能夠選擇以鬼的形式出現,以便我們可以看清他們身為肉身時的模樣,所以他們以鬼的形象出現時通常是很短暫的。靈喜歡直接進入我們的思維來溝通,或者他們也喜歡幫我們開發其他形式的溝通管道。

    喧鬧的鬼現形是有其原因的。我總是要了解他們的原因,以便我能幫他們解決問題或為末了之事做個結束。
  • 葬 禮


    我的朋友桃樂絲和我曾經去布魯克林高地最美、歷史也最悠久的教堂參加葬禮。當致詞者在溫馨地讚美逝者,我見到鬼的精髓在形成。起初它只是隱隱約約,可是隨著致詞的人越來越多,鬼的顯像就愈來愈清楚。

    儀式結束,我們受邀去逝者家人的家致敬。桃樂絲和我選了一張小沙發坐。我先坐下,接著我注意到鬼坐在我旁邊,留下給桃樂絲的空間小之又小。

    我開始感到不自在而擔心兩件事:第一,我得告訴她,如果她繼續靠過來,她就要坐在逝者身上了。第二,我太了解桃樂絲了,她一旦知悉此事,可能會當場嚇壞了。

    我決定單刀直入,告訴她就坐在離鬼數吋的地方,所以她最好挪一挪,讓鬼可以做得舒服點。桃樂絲很沉著,她不僅站起身來,還大聲地說:「瑪麗蓮,我必須離開,妳可以和我一道走嗎?」

    我們在幾星期後發現,有些參加我們鄰居葬禮的來賓看到他在我們大樓的玄關散步,而這個新聞馬上就在鄰居間傳開了。

    我另外還有一個朋友猝逝於進展急速的腦瘤,我有幾個學生和我都去教堂和她說再見。

    黛西坐在她自己的棺材上,對著我們微笑。她清清楚楚地讓我們知道她的靈還活著,也讓我們明白她很開心地聆聽牧師致詞。葬禮完畢,每個參加葬禮的學生都向我報告他們看到黛西坐在棺材上。怪的是,我們都因此而感到安慰。

    也許這些鬼和靈讓我們這些天眼通明白,他們不希望大家記得他們在棺材裡或骨灰罈的樣子。或許他們在自己的葬禮上出現來強調他們這個觀點。在我做過的通靈會上,許多靈要問生者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一直在家裡,為甚麼你總到墓園去?我不愛那個地方。」

    當我把這話傳給生者,他們經常吃了一驚,因為他們本來以為,唯一可以找到安慰的地方就是讓逝者安息的墓園。無論這聽來多不符合大家既有的觀念,我也能體會大家會覺得古怪,但很多靈和鬼真不想待在墓園裡。他們都說他們只要陪伴在家人身邊,看他們繼續過日子,就是最好的慰藉了。他們不想看到我們哀傷、悔恨、生氣,或感覺任何他們覺得會有礙我們成長的情緒。

    因為靈喜歡作樂,而且要求我每天到可以給他們帶來歡笑的地方,所以我常逗他們:「我要穿牆了。我要穿牆了。你們看得到牆嗎?我要穿牆了。」

    他們也不甘示弱地回答:「妳在童年就已經學會這個教訓了。妳如果真這麼做,就會搞得鼻青臉腫。

    我每天散步時都會從路人身上感受到他們的創傷。為了減輕這種感覺,我們會找一些有趣的事,有時是有雙重意義的標誌,有時是玩要逐鬧的兒童,有時是脫了皮帶在公園裡玩的狗,甚至是看鳥兒群戲。當然,我們也有嚴肅的時候,像是他們在教我如何打開自己的內在來擁抱超自然研究。

    這麼多年來,從我參加葬禮和去墓園時目睹和學到的,我非常清楚,靈和鬼一點也不留戀他們肉身被葬的場所。他們要繼續他們的靈魂之旅。
  • 養小鬼的實情


    人們十之八九不了解他們可以和鬼一起玩得開心。麗塔是個例外,她既是我的學生又是好友。

    1990年代初期,我在佛羅里達遇到一個名叫茱迪的女士,她問我是否可以幫助她趕走一個惱人的鬼;這個茱迪看不見的鬼喜歡在她家把東西移得亂七八糟。茱迪說這些鬼的活動讓她很惶恐。

    麗塔與我一道去茱迪家。我進入完全出神狀態,而詹姆士說話了。詹姆士聯絡上這些淘氣的小鬼。他說她們倆是一對小姊妹。可可與布拉松生前住在茱迪現在住的地點。小姊妹於1930年代遭到謀殺。她們倆以為嚇茱迪是很有趣的事。

    這兩個鬼同意離開,可是詹姆士相信她們需要一些教養。他徵詢麗塔是否可以照顧可可與布拉松,他會送她們倆去她家。麗塔是紐約市的退休小學老師,對小孩的心埋有很透徹的了解。麗塔對詹姆士對她如此看中覺得受寵若驚。此外,麗塔覺得看到東西被移動與聽到鬼的笑聲會是一件逸趣橫生的事。所以這是一個完美的組合。

    可可與布拉松就這樣來到麗塔的家。這裡堆積著長毛絨作的填充動物布偶、穿著美麗衣裳的陶瓷娃娃天使、還有大大小小,數以百計的獨角獸。這兩個姊妹待在她臥房的某一張床上,她把她們叫做「迷你鬼」。麗塔會走進臥房,摸摸比較冷的地方,然後說:「我知道你們在這裡。我希望你們喜歡這裡。現在你們有玩具可以玩了。」她早晚都會和可可與布拉松打招呼。有時麗塔回家,看到毛絨動物布偶散得滿地都是,她就會責備他們,然後說:「布拉松與可可,你們住在這裡要守規矩,請不要把我的家弄得髒亂不堪。」

    從那時起,玩具都待在床上,相片也不再移位。她們果然循規蹈矩了。

    一年後,詹姆士告訴麗塔,可可與布拉松在她家待得夠久了,她們已學會了這個經驗,現在是她們走下一步的時候了。麗塔以前就知道當詹姆士準備好了,他就會把她們倆帶到別處。儘管如此,那天真的來臨了,麗塔還是依依不捨。
回應...
 返回 家庭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