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唷.....(膽小者勿看!)

<哽到喉嚨的都卜曼犬>

有個婦人在回家之後,看到家裡的都卜曼犬倒在地上喘著。她馬上將狗載去找獸醫。

獸醫告訴她,因為還不知道呼吸困難的原因,所以必須將器官切開,把管子放到裡面去才行。

又說這看了會讓人難以忍受,所以勸婦人先回家,把狗寄放在該處一晚。

婦人一回到家,電話便馬上響了起來。電話一接,原來是剛剛的獸醫。

「馬上離開那間房子,然後到隔壁人家借電話叫警察!」

原來,獸醫在手術時,發現了讓狗呼吸困難的原因。那是因為有東西卡在狗的喉嚨,所以才會造成呼吸困難。而那卡在喉嚨的東西,是人類的三根手指。

警察到了婦人的家後,循著血跡,發現被狗咬掉手指的小偷,蹲在地上痛苦地壓住自己手指被咬掉的部分。


<不哭的嬰兒>

飛機內乘坐著一對看似夫妻的男女,手中還抱著一個嬰兒。但是,這個嬰兒的臉色看起來實在不太好,而且也不曾在機上哭泣過。

空中小姐覺得嬰兒未免也太安靜了,反而擔心了起來,於是前去詢問該對夫婦嬰兒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但也只得到了「沒事。謝謝你。」這樣的答案。

之後,這兩人在海關被逮捕了,理由是毒品走私。

不哭的嬰兒,原來是因為內臟全部被摘除,身體內塞滿了毒品的關係。


<奇怪的警官>

有位女子在回公寓住處時,在入口處和一位男子擦身而過。雖然她覺得該男子有點令人在意,但也沒有想太多,於是就這樣走過去了。

過沒多久,女子在電視上看到所住公寓發生殺人事件的新聞。

一段時間後,有個刑警到女子住處登門拜訪,說是要問問她有沒有看到疑似犯人的傢伙。

一瞬間,女子想到了之前在入口處擦身而過的男子。但因為不太記得了,心想也許沒有關聯,所以她也就沒有將這件事講出來。

在這之後過沒多久,女子在電視上看到殺人犯被逮捕的新聞。而映在電視上的犯人的臉,就是不久前來登門詢問的刑警。


  • >"<

  • 我推!!!!

  • 我也來貢獻一個


    弟弟掉下去的時候,只有潔在旁邊。 
      十三樓,不吉祥的數字,不吉祥的高度,讓年幼的弟腦漿迸裂,寸骨寸折。 
    警察用粉筆在地上,劃出一團很難稱得上人形的痕跡。 
     
    鮮紅色的圖騰漬在地上,漸漸變成褐色,黑色,
    掃地的歐巴桑用漂白水奮力刷了好幾次,
    仍舊刷不掉那不規則的黑色。     
    也無法刷掉幼子驟逝的悲傷。   

    媽嚎啕大哭了七天,哭得幾乎要送急診。   
    爸也捶牆撞壁七天,痛斥自己為什麼只留下小孩子在家。
    但除了悲傷,這件慘劇還瀰漫著詭異的色彩。 

    陽台不高。 
    但也不是一個五歲小孩能翻過去的。 
    街坊議論紛紛。   
     
    尤其,弟弟摔成肉泥的那天,正是弟弟的五歲生日。   
    爸跟媽當時不在家,正是出門挑選弟弟的生日蛋糕;
    原本應該喜氣洋洋慶祝一番的日子,
    卻只能點上兩根白蠟燭。 
       
    「當時有個老婆婆,將弟弟從陽台丟下去呀。」     
    潔回憶的時候,身子都在顫抖,臉上俱是淚痕。
    爸跟媽震驚,雞皮疙瘩。
    這話出自七歲女孩之口,格外陰森恐怖。 
    「胡說!家裡哪來的老婆婆?」爸喝斥。 
    「那老婆婆穿著黑色袍子,長得好像……」潔哭得厲害。 
    長得好像,家裡神桌上的某張照片。 
    媽大驚,立刻抓著嚇壞的潔到偏堂神桌前。 
    「哇!」潔大哭,躲到媽背後。
    黑白照片裡,正是穿著黑袍的、過世的奶奶。
    媽害怕大叫,爸身子劇震。 
    「……怎可能?媽怎麼可能會這麼做!」爸駭然。 
    「我不要在這裡!」潔尖叫,昏倒。 
    不久後,模樣猥瑣的法師到家裡辦喪事。 
    招魂時,銅鈴規律地噹噹噹響,似在安撫亡者的靈魂。
    冥紙從那灘黑色的不規則血跡,一路撒到樓上。 
    「張振德回家啦!張振德回家啦!」法師吆喝,一身黃袍。
    爸摟著媽,擦眼淚,跟在法師後面一齊叫著弟弟的名字。
    法師口中念念有辭,在客廳舞弄木劍,潑灑淨水。 
    潔瑟簌在沙發椅上,在指縫中瞇起眼。
     
    爸跟媽也注意到潔的反常,原以為潔正在為弟的死亡感到難過時,潔開口了。 
    「法師……」潔恐懼的聲音。   
    「啊?」法師愕然,停下木劍。   
    潔整個人蜷成一團。   
    爸跟媽見了,心突然都揪了起來,一股不安的寒意直透背脊。
    「你後面……」潔的臉發白。   
    法師臉色微變。
    冷氣好像驟降了幾度。   
    法師聽街坊說過,潔「看見」奶奶推弟弟下樓的事。
    木劍尖顫抖,眉毛滲出水珠。
    「有個紅衣小女孩……在你…  背上…」潔雙眼翻白。
    法師大驚,嚇到整個人跳到餐桌上。
    「什麼紅衣……在哪!在哪!」法師抄起符咒,驚惶大喊。
    媽趕緊抱住潔,爸不知所措。
    「砍死妳!」法師木劍亂砍一陣,最後重心不穩跌下。
    一聲破碎的慘叫,法師竟斷了兩根肋骨。 
    醫護人員扛走法師時,躺在擔架上的他仍惶急問:
    「那……鬼長什麼樣子?走了沒有?走了沒有?」
    驚恐的情緒難以平復。
    爸媽則在客廳不斷安撫受驚過度的潔,既心疼,又難以理解。 
    為什麼這孩子要受這些莫名其妙的害怕呢? 







  • 2005-9-19  03:26  AM   
    大醫院,精神科門診。
    「百分之百,幻視。」   
    「幻視?」
    醫生輕輕咳嗽,清清喉嚨道:
    「是的。父母不在家,弟弟意外猝死,姊姊因過度自責併發的生理異狀,
    引起神經功能失調。很典型的症狀。」
    「那……怎麼辦?」爸嘆氣,看著一旁的潔。 
    「這症狀很少發生在小孩子身上,所以換句話說,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多休息,多些陪伴跟關心就對了,
    這個症狀也許只是過渡時期的反應。
    倒是你們當父母的,別累壞了才是。」醫生摸摸潔的頭,笑笑。     
    「過渡時期……那實在是太好了。」爸鬆了口氣。
    醫生開出一紙處方,又開始咳嗽起來:
    「除了定時吃藥,最好的良方莫過於時間。
    時間沖淡一切總該聽過吧?
    爸嘆氣,牽著潔走出門診。
    「爸,剛剛那女人好可怕喔。」潔天真說著。
    爸愣住,什麼女人?
    「就是一直掐著醫生脖子那個女人啊。」
    潔笑笑:「頭髮長長的,眼睛都是紅色的那個阿姨啊。」
    「掐  …脖子……?」爸想起,剛剛醫生不斷咳嗽的樣子
    眼睛全是紅色的?
    爸倒抽一涼氣,女兒真的…… 
    潔發現爸的手心,一直滲出冷汗。
    「不折不扣,陰陽眼。」
    地下道,獨眼的算命老人鐵口直斷。 
    「那怎辦?」媽緊張問,抱著潔。
    「天生帶著陰陽眼,多半是宿命,習慣就好。」獨眼老人露出一口黃牙。 
    「這種東西怎麼可以說習慣就好,小孩子整天都在害怕啊!」媽開始哭:
    「無論如何都請你幫幫忙,看要怎麼解……」
    「解?那倒也不必。」獨眼老人補充:「如果是宿命嘛,就要等陰陽眼的因緣結束,
    到時候自然就看不見了,強求把陰陽眼關掉那是萬萬辦不到,時機未到嘛。
    如果不是宿命,只是莫名其妙有了陰陽眼,長大就看不見了。」
    「長大就看不見了?」媽彷彿看見一線曙光。 
    「很多人小時候都會看到那些髒東西,只是長大以後忘記了。
    十個人裡面少說也有兩三個是這樣的,
    沒事沒事。」獨眼老人安慰著媽。
    坐在媽身旁的潔突然瞇起眼睛,開始咯咯笑,身子扭動。
    「還有沒有辦法?」媽嘆氣。
    「要不就是去大廟,請神明作主把陰陽眼給收了,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獨眼老人建議,又說:「不然,先在身上放符保平安就好囉,
    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也不會給纏上。」 
    媽點頭稱謝。   
    獨眼老人開始畫平安符,一張一千元。
    潔好奇歪著頭,伸手撥弄獨眼老人臉旁的空氣,還發出輕聲的責備。
    「潔,別玩了。」媽皺眉,啦住潔不斷揮動的手。 
    「我沒在玩啊,是這個綠色的小孩好頑皮,一直遮著老先生的眼睛。」潔解釋。 
    獨眼老人身體僵住。
    「什麼綠……」獨眼老人呆晌,瞳仁混濁的瞎眼格外怕人。 
    「就頭上長角,還搖著尾巴啊?」
    潔大感奇怪:「他一直遮著你的眼睛,不讓你看見東西……你怎麼都不趕他走?」
    獨眼老人劇震,喉頭發出「喔嗚」一聲。
    不說話了。   
    不再說話了。   
    獨眼老人心臟痲痹猝死後,
    潔說了句「那綠色小孩突然摀住他的鼻子、用腳一直踢他的胸口」。
    媽突然覺得,自己的女兒很恐怖,很恐怖,很恐怖。  也很可憐。
    但更需要愛。   

  • 傷心又焦急的媽跑遍了各大廟,求了更多符。 
    潔的手上多了一串昂貴的佛珠,頸上掛著菩薩式樣的項鍊,
    衣服口袋裡,都是行天宮、媽祖廟、地藏王廟、天后宮、觀音亭求來的平安符。
    但潔的陰陽眼始終沒有闔上的跡象。
    潔越來越常看見過世的老奶奶。
    她說,臉泛黑氣的奶奶常瞪著她睡覺、上廁所、洗澡,臉色不善。 
    她又說,奶奶常作勢要推倒她,害她跌倒,膝蓋上都是瘀青。
    「媽,妳帶走振德還不夠嗎?我們就剩下這個小女兒了……妳就饒了潔吧。」
    爸在奶奶的照片前痛哭,無法理解自己的母親為什麼這麼狠心。 
    爸媽除了燒很多紙錢,也如影隨形看顧著潔,生怕再有閃失。

    潔也成了小學裡知名的靈異神童。
    她說一年級教室前無故擺動的鞦韆上,總是坐了一個長髮女人。
    遮蓋住女人臉龐的長髮下,有一雙怨毒的眼睛,小朋友在鞦韆上翻倒不是沒有原因。 
     
    六年級的女生廁所倒數第二間,曾吊死過一條黑狗。 
    那隻黑狗到現在都還翻著舌頭,尋找當初吊死牠的壞小朋友。
    黃昏的低年級音樂教室,有張烤焦的臉會唱歌。
    那張烤焦的臉有個日本名字,從日據時代就開始在老舊的教室裡彈琴。 
    每次潔的陰陽眼啟動,校園恐怖傳說就又多一樁。 
    下課時,同學喜歡圍在潔旁邊問東問西
    老師也常找潔,問問自己有無被鬼纏身。 
    同學間玩筆仙錢仙碟仙,潔更是最佳的技術指導。
    這天班上來了個轉學生,是個乾乾淨淨的男孩。
    是潔喜歡的那型,潔第一眼就知道了。 
    老師也注意到潔發亮的眼睛。 
    「新同學,去坐潔的旁邊。」老師微笑。 
    男孩扭捏坐下,舉止有些畏縮。
    潔大方傳過紙條。
    「你叫什麼名字?」潔娟秀的字跡。 
    「張勝凱。」男孩傳回紙條時居然在顫抖,字跡更是歪七扭八。
    「我叫林佳潔。」潔報以甜甜的微笑。 
    凱勉強點點頭,不再回傳,卻掩飾不了他的坐立難安。 
    「你很害羞?」潔笑,一手半遮著嘴。 
    「沒啊。」凱斷然否認,卻將椅子又啦遠了些。 
    潔回寫紙條時,卻聞到一股尿臊味。 
    凱臉色鐵青,褲子竟溼了一片。
    「你……千萬不要回頭!」潔突然臉色蒼白。 
    全班安靜,都注意到凱的怪狀,更留心潔戰慄的警告。
    連老師的粉筆都停在黑板中央,深呼吸,看著潔。 
    「妳……妳才不要回頭。」凱畏縮,牙齒打顫。
    「為什麼?」潔愕然。   
    「妳背上七孔流血的小男生……是怎麼回事?」凱幾乎要哭了出來。
    潔呆掉。
    「他一直哭說……姊姊,妳幹嘛推我下去?」凱終於昏倒。
    不知各位大大看完之後想法是否和我一樣呀 
    到後面我真滴嚇一跳說,原來兇手是潔!
  • 跟我預測的一樣!!我也猜是他姐推他下去的!!
  • 驚驚
  • 廁所那篇好可怕喔

    >"<

    這樣以後上廁所可能會下意識往上看

    吼...
  • 真的好玄哦~~
    姊姊姓林,而弟弟姓張...
  • 那姐姐有陰陽眼是真的嗎?QQ
  • XDDDDDDDDDDDD
    XDDDDDDDDDDDD
    看完沒什麼感覺ㄟ
  • 我再推!!!!
  • 好好看...
    !!!
  • 這一版好多年了還是很讚~

    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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